一、关于世纪宝鼎的外形
总高:2.6米 鼎高:2.1米 鼎座高:0.5米 口径:1.5米 座 :2米×2米×0.5米 总重量:1.5吨 敬立日期:1995年10月 样子:三足双耳 置放地点:美国纽约联合国总部大厦北花园 绿草坪上 “世纪宝鼎”诞生记 “世纪宝鼎”是具有商周青铜风格的艺术精品,采用整体铸造,一次浇注成功。它的设计和制作经过多次论证,是在国内专家、文物考古学者的悉心指导下完成的。“世纪宝鼎”高2.1米,象征21世纪;口径1.5米,重1.5吨。它姿呈三足鼎立,双耳高耸,满身纹饰。鼎内壁铸有金文:“铸赠世纪宝鼎,庆贺联合国五十华诞。”鼎禁(底座)高0.5米,2米见方,上铸56条夔龙纹饰,象征中华民族都是龙的传人。禁前后分别以金文铸有“世纪宝鼎”和“中华人民共和国赠 一九九五年十月”字样。鼎圆禁方,造型雄伟祥和,气势宏大,古朴典雅,美观庄重。充分体现了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和灿烂文化。 “世纪宝鼎”的缘起 1992年成立的上海嘉丰特艺公司,在卢银涛总经理策划下,为弘扬中华特艺文化,就明确提出“嘉丰特艺”的宗旨是:“让世界了解中华特艺,让中华特艺走向世界”,并为此创办了《特艺世界》杂志。这本杂志似乎没有知名度,却以刊登身怀绝技的特艺家和他们精美绝伦的特艺作品而赢得了世人的刮目相看。由于在联合国工作的徐书云先生的传递,当年联合国秘书长加利见到《特艺世界》创刊号后,被中国传统特艺的魅力深深吸引和打动。他破例为《特艺世界》写来了祝词:“我很高兴地向《特艺世界》读者致意。通过《特艺世界》这类杂志,全世界的人们得以交流信息,互相了解,他们也因此能为和平、友谊、合作与发展贡献一份力量。这也是联合国宪章的目标。” 加利祝词,对“嘉丰特艺”无疑是一份极为珍贵而有特殊意义的礼物。当时卢银涛总经理同公司几位领导和同仁议论:中国是钟鼎之乡、礼仪之邦。作为礼尚往来,能否送一尊小鼎给加利先生,甚至送一尊大鼎给联合国,以庆贺她即将来到的50华诞。因为鼎是中国悠久历史、古代文化的一个象征,也是世界文明史与艺术宝库中的一颗明珠。早在远古时代,鼎是中国先民使用的一种炊具,“民以食为天”,人们重视鼎,后来发展成为一种礼器。鼎作为礼器,象征着团结、统一和权威,在现代更喻示着和平、发展、昌盛。古代有“钟鸣鼎食”、“一言九鼎”等成语,说明了鼎在中国人的生活中的独特地位。 赠鼎,情系中华炎黄子孙,关联人类文明发展。于是,卢银涛当即列出提纲,与同仁研讨,前后七易其稿,完成了一份“民间发起、企业参与、政府支持、国家出面”的赠鼎创意计划。后经与王光亚(原外交部国际司司长,现为外交部副部长)联系,知道国家正在考虑送什么礼物来庆祝联合国成立50周年。 令人高兴的是,不久,上海外事办公室接到外交部国际司正式通知:经国务院批准,中国选定“世纪宝鼎”作为向联合国50周年赠送的国礼。就这样,“嘉丰特艺”的这个民间构想便成了国家行为。
二、博物馆哪个建筑外形像一座鼎鼎是什么这里的含义是什么?
这种类似鼎器造型的博物馆很多,比如:
上海的
郑州市
造型用于类似鼎器,主要是由历史性意义
三、求 上海世博会中的 传统元素 和 中国馆的传统元素
在东方的晨曦中,巍峨的“东方之冠”中国馆就像矗立于高天厚土间的一位巨人,在美轮美奂的世博园中,发出最耀眼的中国红。
斗拱、卯榫……这些是中国传统建筑最重要的元素。
驻足中国馆前,仰视居中升起、层叠出挑的大门,一个巨型“斗拱”腾空展现在面前。
要进入中国馆参观,游客要步行走过76级大台阶。大台阶宽达72米,全部采用花岗岩“华夏灰”制作而成,每个台阶石材表面呈现出细密美观的凹槽,既光滑平整又肌理生动,既美观又舒适实用——做到这一切的,是古老的手工技艺“三斩斧”。
“三斩斧”是一种流行于浙江、福建一带的古老的纯手工石材表面处理方式。因其人工剁斧的时候需要经过初斩、细斩、终斩三个工序才能出现最终的纹理效果,故取名“三斩斧”。中国馆的76级台阶全部采用纯手工剁斧的方法,一刀一刀地剁出来。一块1米见方的石头上,斩斧要达到上万刀之多,而整个中国馆的大台阶加起来更是超过5400多万刀。行走在这里,人们仿佛看到“木工祖师”鲁班精工细作、巧夺天工的身影。
中国馆总设计师、中国工程院院士何镜堂用“东方之冠、鼎盛中华、天下粮仓、富庶百姓”的文化理念,来形容中国馆的文化内涵。他介绍,以“城市发展中的中华智慧”为主题的中国馆,创作理念源于中国的文化、中国的特色、中国的元素。
数千年来,充满“天人合一”文化意味的中国木结构体系的建筑,对中国文化的建树与传播起着标志性作用。中国古代建筑屋身的最上部分,在柱子上梁枋与屋顶的构架之间,有一层用零碎木料拼合的构件,它们均匀地分布在梁枋上,支挑着伸出的屋檐——这就是中国木结构建筑的精灵,斗拱。
“我们中华传统文化的和谐观念主要表现在自然和社会的适应方面,并形成鲜明的形态特征。我们的城市是方形结构,我们的结构体系是木构造体系,与西方的石头斗拱体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系统,这是我们东方建筑的特点。东方建筑有很多很有价值的构建,其中一个最有代表性的独拱,既是一个受力的构建,还是一个艺术的构建,把受力和艺术完美地结合起来。”何镜堂说。